杂草丛生

继续🐶

【轰出】犹格·索托斯的呼唤02

忘了说了,时间线是在A班毕业之后开始作为职英工作一年左右,绿谷还没有成为新的和平象征之前。预警和上一章一样。话说这章写的好匆忙,估计很粗糙。


犹格镇没有经过严格的规划,但街道还是比较整饬。无论从哪个方向出发,似乎都能达到条条大路通罗马的效果。根据地图所示,犹格县的发电厂只有一间,沿海而立,规模较小,这种专门应付游客的图画上只有它的大体圌位置,连标注都不规范。蛙吹和丽日走在前面,两人身上已经装备好各自的战斗服,并肩行走有说有笑。轰和绿谷就比较尴尬,午饭的时候他们的座位间隔着蛙吹和丽日,一路上都怀揣着自己的心思,一方说话另一方也只是支支吾吾地应一声。今天的小镇比昨天多了生气,每走几步就有游客在对着地图指指点点,兜售纪圌念品的商店也门庭若市。


发电厂和旅馆的距离实际上并不近,只是出租车大多都到车站接生意了,几人才选择步行前进。他们的步伐不慢,十几分钟后已经甩开了闹市区,步入人烟稀少的郊外。水泥路在进入沙滩之前消失了,一座老旧破败的群居建筑孤零零矗立在前方。长筒状红白涂料交错标记的烟囱由埃菲尔铁塔一样的钢铁支架保护,塔底围绕着水泥大楼,主体向中心塌陷,看似坚固的墙体全部皲裂断开,像开圌苞的莲花往四周绽放。

蛙吹皱眉,解锁手圌机打开自己的email。
“不太对,kero,我收到的邮件里只提到墙体破损,这种程度的损坏没有几个专圌业工程队是不可能修复的。”

“里面真的有人工作吗?”
丽日摇动铁栏间拴着锁链的门锁,锁扣被红锈腐蚀得不成样子,轻轻圌触圌摸就会簌簌掉下几片报废的铁皮。工厂里没有传来机组运行的噪音,强风卷起地表的沙尘,扬起黄圌色的龙卷在空中打转。铁门边上的哨岗所会见客人的窗户被厚厚的窗帘遮蔽,轰拍了几下玻璃还是没有回音。

“Deku君,轰君,我们两先进去看看,你们在外边等会。”
丽日发动个性,她拉着蛙吹的手浮到半空中。蛙吹伸出舌圌头缠住铁杆,借着惯性往门里一甩,稳稳地将两人位移到门内的空间里。无重力的作用解圌开了,蛙吹和丽日下压重心以单膝离地几厘米的姿圌势落地,高度的落差震得她们的骨头有些发圌麻。拉伸四肢后,她们从铁网背后和轰还有绿谷作短暂的告别,分头沿着铁栅栏向里头探索。


绿谷尝试推了推哨岗所的门,门框已经老化了,在职业英雄的力道下骤然裂开一条长长的缝隙,闭合的木门缓缓向里面拉开。
“抱,抱歉?”绿谷被自己无意间破圌坏公物的行为惊到。

走进哨岗所,空气中弥漫着潮圌湿的霉味。绿谷用手捂住口鼻,拉开窗帘让外面的阳光涌进室内,几束明亮的光柱下细小的灰尘翩翩起舞。墙上的挂勾挂着一件上了年纪的保安制圌服,角落堆着防水帆布,军用水壶,雪地靴和一台带指针表的仪器。房间内布置着一张覆白布的四方桌,白布的中心一个长方形的物体向上凸出,顶起白布形成一圈褶皱。

绿谷把手伸进白布下方,摸索抓到那个吸引他的方形物体,擦着桌面将它抽圌出来。这是用骑马钉装帧的一叠A4纸,封面上用加粗的四号字体写着“三岛镇核圌电站操作记录”。白布保护了这份纸质文件,但是文件的四角还是不可避免的向内卷曲,纸张的边沿氧化发黄。绿谷谨慎地掀开一页。

“1⑨87年1月11日0点28分 反应堆的功率不可控地降到30MW
1⑨87年1月11日0点39分 工作人员关闭了两个涡轮发电机的自动预警装置*”


正想继续翻下去,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搭在了绿谷的肩上。绿谷的心脏都要从喉圌咙里跳出来了,他正想给身后的人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却瞥见标志性的红白毛。


 “是轰君啊,吓死我了,你怎么都不出声?”

轰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我看你看得很认真,就不好意思打扰你,丽日和蛙吹已经回来了。”

“嗯,好,我们出去吧。”绿谷看着手里的记录,思索了一会,还是将它夹在腋下带出房间。

“不行啊。”丽日瘫倒靠在铁圌丝圌网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估计是要白跑一趟了,这个发电厂一个人都没有。”丽日注意到绿谷身边多出来的记录。
“Deku君,那个是什么呀?”

“这个吗?是从稍岗所里找到的,感觉会派上用场,就带出来了,里面写的东西应该和这家发电厂有关。”
绿谷抖抖那本页面发脆的记录。

丽日:“Deku君历来对记录这种东西很上心呢……”

“上级的电圌话打不通,我已经把回圌复邮件发出去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回圌复kero。”
蛙吹扶起瘫圌软的丽日。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绿谷有点懵,这种情况他也没有遇见过。

“先回旅馆吧,附近没有人,等下去也是无济于事,早知道出门前问一下老板娘了。“
丽日一脸无奈。轰点头表示同意。见到事情发展成这样,他和绿谷也没了漫步沙滩的想法,与蛙吹和丽日一起踏上归程。



回旅馆的路上,丽日突发奇想拉着众人走进一家纪圌念品商店,想一睹当地特色产品的真容。这家店内部的装潢非常简陋,两三个满满当当的柜子一字排开,为了补充室内稀缺的光线,老板在顶端安装了几个低瓦数的白炽灯,照的柜顶的木雕阴森森的。绿谷凑近闻了闻,这些木雕保留有浓厚的树脂的味道,可能是因为过于千奇百怪偏离大众审美,它们只能摆在这种高不可攀的位置落灰。柜子的下腰放了景区时有的过圌度包装的当地特产,绿谷拿起一盒翻转过去查看它的生产日期和主要成分,发现只是普通的芝麻糖,出厂日期也很靠后。他本想买几盒回去给伍元先生当作谢礼,但是这些盒装食品的质量实在让他下不去手。店里除了它们还有其他的旅客,有的在翻阅封面花哨的杂圌志,有的在和收银台那里看上去仅十六七岁的少年聊天。轰站在店门口弯下腰观察老板放置在那里的巨型鱼缸,绿谷总觉得他不是在关注游来游去的热带鱼,而是在数氧气泵吐出的泡泡。丽日苦着脸,挽住蛙吹的手臂,在墙上成排的木雕挂饰里挑选。

她左看右看,最后拿了一个吊有球状木雕的挂链走向收银台。
“不好意思,能问一下这个是什么东西吗?”
绿谷出于好奇心凑上去围观,一看这个挂饰居然和之前那些木雕一个德性。挂饰看起来是个球,实际上是一堆触手和肉块揉在一起,它们通体呈黑色,层叠的聚合物中开着一张流着粘圌液的大嘴。虽然雕工精湛,但是绿谷还是想对这个作品敬而远之。

“客人你的眼光很好嘛,这是我们这边崇拜的古神——莎布·尼古拉斯,她是代圌表生圌殖力的母神。两位是伴侣吧,要不要买一个回去?莎布能够保佑Omega生出健康活泼的小宝宝哦,只要500日元,很便宜吧?”收银的少年不遗余力地向两人推销起店里的商品。

“我再考虑一下。”丽日的表情像吃了黄莲,她把挂饰放回原位。
“我本来是想给八岁的侄圌子买点什么回去的,这种东西,小孩子看了会做噩梦的吧?”

蛙吹看到另一批客人结完账离开,她放开丽日,走到收银台前。
“小弟圌弟,我有些问题想问你,你知道犹格镇边上那个发电厂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没有人在工作?kero”

少年摆出一副震圌惊的表情。
“客人你是新来的所以不知道吧?犹格镇的核圌电站已经关闭四十多年了,现在我们镇的电力全是靠隔壁镇发电厂输送过来的。”

“什么?”蛙吹和丽日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呼。



蛙吹最终还是买下了那个辣眼睛的吊饰,他们回到旅馆,走到活动室里,发现今井和白川在大汗淋漓地打着乒乓球。

“啊,你们不是去工作了吗?为什么在旅馆里?”丽日看着热火朝天pk球技的两人。

“前辈们好。”白川和今井突然停下,高速旋转的乒乓球因为无人照顾从桌面上弹开,弹射圌到活动室的墙上,砸出脆响。
“那个……”白川挠挠头。
“其实是这样的,我们下午到事务所去报道,发现事务没有开门。然后我们按照工作簿上的电圌话联圌系了镇子里的英雄,他们说因为犹格镇要准备一年一度的庆典,所以事务所都放假了,让我们等庆典结束再来实习。”

“这种时候不是更需要英雄维持治安吗?怎么能把工作全部推给警圌察呢?”绿谷不解,这确实和雄英给他们灌输的理念大相径庭。

“我们也是这么看的,但是他们的语气特别坚决,我们也害怕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影响实习的评分。”今井两只食指点在一起,像个犯错的孩子。

“那个。”绿谷急忙摆手。
“我不是在怪你们,只是觉得镇上的英雄太疏于职守了。”

“我们知道的,前辈你真可爱,前辈有Alpha吗?”今井见绿谷有些着急,忍不住八卦调侃一下。

“那个,还没有……”绿谷仔细一想,在场的除了自己和轰都已经成双成对。

“没关系的,现在好多Alpha都喜欢前辈这种体型的Omega!”

“我不觉得这是夸奖……”

“前辈介意年纪小一点的吗?我好多同学都很喜欢‘人偶’,前辈如果感兴趣的话……”

“不用了,绿谷暂时没有那个想法。”轰向前一步挡在绿谷面前,阴云密布的脸把今井吓得退缩躲到白川后面。

“轰君,你吓到人家了。”绿谷汗颜地拉拉轰的衣袖,从以前轰就这样,说话太直,容易让人误解。

“前辈,他是你的……”今井看看轰又看看绿谷。

”不是。”绿谷在今井展开联想之前及时阻止了她。


“什么呀?”丽日恼怒的语气让大家转向她的方向。

蛙吹举起手圌机,屏幕上信封的标志下只有一句简短的回圌复:我们也不清楚,请在原地待命。
“这不是在耍我们嘛?”丽日不满地嘟起嘴。

“就当作是来旅游了,不是还有小绿谷他们嘛,何况还会报销费用,你不也想休息一下吗?”蛙吹拍拍丽日的背,安慰她。

“啊,梅雨你最好了。”丽日抱住蛙吹,把头埋在蛙吹的肩膀上,Alpha薄荷味的信息素让她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单身的绿谷切实收到了现充的会心一击,整个活动室被粉红色的泡泡充满。他走出门外,看到平常总是站着老板娘的柜台面前空无一人。柜台的一边放着日历,明天的日期被鲜红的马克笔圈起来。日历后面放着一块球形木雕,绿谷之前没有仔细看,现在对比蛙吹买的挂饰,他才认出这个也是莎布·尼古拉斯的雕塑,大型的木雕把它丑陋臃肿的身躯描述地更加淋漓尽致。绿谷绕过去,想看清楚木雕的细节,却发现日历后面还藏着一个相框。相框里卡着一张黑白照片,一个穿着消防制圌服的男子正拿着高压喷头对着镜头漏出灿烂的笑容。他的边上应该是他的妻子,她抱着一个年幼的女孩,女孩扎着羊角辫手里抓着一个像晴天娃娃的布偶。他们的身后是一望无垠的田地,上面铺满了新生的幼苗。

“客人。”绿谷转过头,老板娘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您、您好。”

“叫我惠就可以。”惠把手放在和服的衣领上,走到柜台后面,翻开账本。
“这张照片是我小时候的家庭合影,都过去好多年了。”惠带着一点鱼尾纹的眼睛透露圌出怀念的感情。

“惠小圌姐的双亲现在身圌体还健康吗?”绿谷看着相片问。

这时惠露圌出难过的表情。
“我的父亲在拍完这张照片以后就去世了,他参加了四十多年圌前犹格镇核圌电站的火灾抢险,算是个烈士吧,牺牲在那场可怕的灾圌难中。”惠突然捂住嘴
“抱歉,让客人你听我说影响心情的故事了。”

“我才是,提起了这件事,让惠小圌姐伤心了。我听说最近有一场庆典,惠小圌姐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绿谷转移话题,不再在惠父亲的话题上继续下去。

“对,说到这个,明天开始就是我们镇的庆典了,客人你务必要一起参加,这个庆典对于犹格镇来说比任何一个节日都要隆重,如果错过就太可惜了。我们会准备许多的美食,每家每户都张灯结彩。最重要的是庆典中召唤母神莎布·尼古拉斯的典礼,我们会向母神献上牲圌畜作为祭品,请求她保佑犹格镇能够风调雨顺,丰收有成。以前犹格镇的经济非常衰颓,大家咬紧牙关才度过了那段痛苦的日子,因为母神的庇护,我们的日子才能蒸蒸日上,所以镇子里的人为了不忘记这份恩圌惠,每年定期举行祭典表达对莎布·尼古拉斯的感谢。”

绿谷愣愣地听完惠的描述,他是一个信奉科学的人,惠所说的略带封圌建迷圌信色彩的东西严重冲击了他接受的唯物主圌义教育,但是绿谷也知道要入乡随俗。
“我会问问伙伴们的意见的。”

“客人请把右手伸出来。”惠从抽屉里翻找出一个绿色的条状物。她拉住绿谷微微探出的右手,环过绿谷的手腕,把环的两节系紧。

“这是?”

“这是用麦杆编织成的手环,参加祭典的时候带着的话,就可以被神注意到并收获莎布·尼古拉斯的祝福。一定不要解圌开哦。”

“嗯……”绿谷看着手上染着荧光绿的植物纤维编织的手环,他不知道手环染色所用的原料,但是这种染料的饱和度未免过高了一点,他甚至怀疑直视的时候会损伤视力。

这时,一个拎着大桶的伙计从门后走出来。那个塑料桶看起来非常的笨重,人高马大的伙计被它拉扯得摇摇晃晃的。伙计经过绿谷时,大臂和绿谷的肩膀狠狠挨了一记,撞开了塑料桶的盖子,一股扑鼻的腥味瞬间窜上鼻喉,星星点点的红色液圌体洒在白色的桶壁上,效果不亚于恐怖片里的屠圌夫。

绿谷哽咽了一下。

惠见状,连忙打圆场。
“啊,真是不好意思,吓到客人你了,本想庆典的时候再告诉你们的。为了祭拜古神,我们除了宰杀牲圌畜,还要积攒它们的血液,这是传统活动的一环。你看他笨手笨脚的。”
惠用敲敲伙计的脑袋,然后用圌力推了他一把示意他离开,和服的衣袖挡住她的脸,眼角弯弯的。

“对了,客人,看你们都穿的这么薄,过几天可能会下雪呢,需要买一两件棉衣吗?”

“下雪?这种天气吗?”绿谷这下是彻底懵了,现在的室温平均是20多摄氏度,中午最高温还能达到接近三十度。

“客人你不知道嘛,我们这里天气很古怪,每到庆典天气会骤变,像您一样赶着这个时间点来的要是没有棉衣会冻坏的。”惠笑呵呵地抽圌出柜台上的一张纸,用圆珠笔流畅地写上一段地址。
“这一家店,专门卖的是很便宜的棉衣,但是质量不错。不过不知道你们城里来的会不会看的上呢,样式的确是老了一些。”
惠用手捧着脸,有些担忧的样子。

“谢谢。”绿谷接过地址,向惠聚了一躬,快步向活动室走去。真是失策,怎么能不调圌查清楚天气情况就跑来旅游呢?绿谷打开手圌机app里的天气预报,这周的气温果然在直线下降。

活动室里,只剩下轰坐在长椅上翻阅手圌机里的文圌字。
“轰君?其他人去哪里了?”

“他们看时间还早,都去泡温泉了,怎么了?”轰从手圌机屏幕中抬起头。

“老板娘告诉我说要降温了,推荐了我一家买棉衣的店,大家好像没有准备冬装,我就想着一起去买,看来还是我自己去好了。”绿谷想了想,转身离开。

“等一下。”轰把手圌机收回口袋站起身。
“我也一起去。”



轰和绿谷走在犹格镇唯一一条商业街上,这条街被渔产店占据,飘散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鱼腥味。小商贩在街头架起炭火,烘烤海贝和鱿鱼,孜然的香气和腥臭交织在一起让绿谷产生了生理性的不适。

“你还好吧?”轰看着绿谷泛白的脸。

“没关系,就是胃有些不舒服。”绿谷抬起手表示自己无大碍。

轰突然脸上闪过一抹红,他把脸转向一边。
“那个,我听说如果没有插圌入生圌殖腔,而是在肠道里,不处理好的话会拉肚子的,要不要……”

绿谷本来已经将这码事忘得差不多了,经轰这么一提醒羞耻的回忆又全部在眼前像走马灯一样放映了一遍。
“绝对没有关联!轰君不要多想了,真的!”绿谷的脸红彤彤的,看到棉衣店近在咫尺,他把轰拉进衣服店,以防他再做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事。

这是一家定制军大衣的裁缝店,边上的箱子里塞满了均码的棉衣。正如老板娘所说,样式实在是有些古朴。绿谷拿了最上面的八件,却被轰拦住。

“我就不用了。”

绿谷停了一下。
“我记得轰君也是穿过毛衣的吧,即使不是很敏圌感,还是要预防感冒的呀。太依赖个性的话会很累的。”
绿谷伸出手拿开轰卡在他小臂上的手掌,径直到老板那里结账。

轰呆在原地,绿谷手心的触感还停留在他皮肤的记忆中。说实话,他真的对昨晚的酒精既痛很又感激。痛恨是因为整个过程他基本不记得了,模模糊糊的记忆中只有绿谷喉圌咙里的呻圌吟和分布散发抹茶味信息素汗液的肢圌体。感激是因为如果没有这次酒后乱圌性作助推,他根本不可能一跃跨过表白牵手约会等一系列步骤直接奔向本垒。

戴圆眼睛的老板瞥了一眼绿谷手里抱着大衣,他摘下眼镜,翻开大衣的衣领。瓮声瓮气地开口:“每件800日元,一共⑥400.”

“这么便宜?”绿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老板不耐烦地抽圌出两根细绳。
”这些都是别人不要的款,你到底要还是不要?”

“要!”绿谷把衣服一股脑堆在柜台上,老板把两条绳子交叉放好,把大衣叠整齐,熟练地打了个水手结。

轰看见绿谷要掏出钱包结账,迅速冲上去抢先一步把钱放在柜台上,顺手把打包好的衣服拎走,行云流水的动作换来老板仿佛窒圌息的表情。

绿谷:“轰君,那件事你真的不用在意……”

“……”主要是我很想在意,轰在心里偷偷说。好吧,他承认他刚才在活动室看的是刚下载的如何征服心上的Omega。他决定回去以后把这个电子文档卸了。

回去的路上,绿谷的袖口漏出惠给他的手环。

“绿谷,这是什么?”轰看着那个亮眼的颜色。

“是旅店的老板娘给的,说是能得到神明的祝福哈哈……”绿谷抬起手臂凑到轰眼前。

“我觉得你摘下来比较好,看着不太舒服。”轰皱起眉头,不太高兴地评价。

“可是老板娘说不能摘下来,这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啊,就戴着吧,反正庆典结束后就能摘下来了。”绿谷有些为难。

“那就尽快。”轰还是有点不放心。

“放心啦,没事的。”


“Deku君,你们去哪里了?”一进旅店,绿谷和轰就看到脖子上挂着毛巾的丽日,她的脸被蒸气熏的十分红圌润。

“我们去买棉衣了,最近会降温呢。”绿谷用钥匙上的瑞士军刀割开绳子,拿了两件递给丽日。

“谢谢!Deku君,这里多少钱啊?”丽日接过衣服问。

“不是我付的钱,是轰君付的,钱还是给他吧。”绿谷把剩下的几件衣服放在柜台上,留了一张纸条,让老板娘之后送到小鸟游夫妇与今井和白川的房间里。
“我出去挂个电圌话。”

“不用了,也没有花多少。”轰摇摇头。

丽日看了一眼轰,突然换上严肃的语气。
“轰君,我可以当作是娘家人收下的谢礼吗?”

“?”

“哈,开玩笑的。”丽日看着没反应过来的轰,叹了口气。



绿谷拨通了欧尔麦特的电圌话,几声嘟嘟的声音后电圌话接通了。
“欧尔麦特!等等,这个声音是冢内警圌官?”

绿谷沉思了一会。
“这样,正好我也有事情想请你帮忙,能帮我查一下三十多年圌前犹格县核圌电站火灾事圌故的详细信息吗?”

【TBC】


*号部分参考的是切尔诺贝利禁区中切尔诺贝利核圌电站的操作记录,以后文章里面还会有其他类似的参考,这篇的灵感也就是来自这部俄剧和印斯茅斯疑圌云。顺手安利一下,真的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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